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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莺冷笑一声：“那说明你并不了解你自己。”
“你真觉得你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站在了世界最巅峰的位置，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么？”
“你就从来没怀疑过，你身边那些不正常的存在么？”
唐天顿时默然。
他当然知道，自己身边有太多不正常的东西了。
谷小雪、小猫，现在还都能勉强进行解释，但有一个家伙，他直到现在都无法寻觅到半点踪迹。
系统。
那到底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存在的？又是谁搞到自己身上的？
一切仍旧未知。
甚至在许多时刻，他都想摆烂了，特别是在成为无上至尊还找不到任何线索之后。
他不想再寻觅这件事情的真相了，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把它当做一个无法解释的存在，就行了。
但是现在，林莺却重新提起了这个话题。
“你知道？”
唐天问道。
他本以为林莺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林莺却直接说道：“不知道。”
“但是大天君，肯定知道。”
“只是他没有告诉我。”
唐天眯了眯眼睛：“你是想把仇恨拉到我跟大天君之间么？”
林莺道：“有这个必要吗？”
“你们注定是对立的敌人，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躲过的事情。”
唐天撇了撇嘴：“也没有这么绝对吧？”
“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其实很自私的，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多么巨大的责任感。”
“所以我跟他，并不是非要彼此敌对的。”
林莺摇了摇头：“没有这种可能性。”
“你跟他，注定对立，不存在任何改变的可能。”
“这是大天君告诉我的原话。”
唐天再次默然。
注定对立。
他，在这个世界中，到底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