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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但是,不是他活着的时候,而是...竹爷爷活着的时候。”
“如果竹爷爷没有死在那场权力风暴之中,我们就不会跟大天君那件事情扯上关系。”
“后面所有的事情,也都不会发生。”
“我们或许永远都走不出下界,但我们也永远都不会分开...”
唐天静静地注视着她,缓声道:“可能性大么?”
林莺摇了摇头:“微乎其微。”
“你的确很特殊,也有可能拥有那种力量。”
“但是大天君...不会让你走到那一步的。”
“他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强大,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能阻挡他的脚步。”
唐天耸了耸肩:“界主都不行?”
林莺没有回答,这个话题似乎又牵扯到她不能说的东西上面了。
唐天也没有强求,道:“行吧。”
“但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告诉你,即便我拥有了那种力量,我也不会为你做那种事情的。”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你这种人。”
“就算你现在表现得有多么深情,陆鸣,也已经死了。”
“彻底死了,一切的生命轨迹,都在整个世界中消失,成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人。”
林莺眸光一暗:“我也没有期望这件事情能够实现。”
“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深情,没有任何意义,虚伪得让人发笑。”
“或许,我接近你,保留着那一丝幻象,只是想逃避自己的内心而已...”
说着,她摇了摇头,眼睛里面的最后一丝光芒,也逐渐淡化。
“不过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
“被你困在这里,完全是我咎由自取。”
“被你杀死,也算是给我这毫无意义的一生,一个不错的终结吧。”
说完,她似乎认命了一般,放弃了所有的防御。
就连古琴周围那灰色的光芒,都在迅速消退。
很快,外界的混沌之力,就会将她彻底淹没。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却取代了古琴的防护,将林莺重新保护起来。
“谁说...我准备杀了你的?”
唐天淡笑道。
林莺微微皱眉:“你不杀我?”
“现在的我,对你应该没有什么价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