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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舒服吗?”杨天鸿微微松开口,从她胸前抬头看他,眼底的狂热和痴迷交织在一起,看上去充满了火焰,也充满了男性在这种时候特有的凶悍和野蛮。
也,也不能说是不舒服,只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小荷只能感受到自己,感受到被他抚弄的地方才是存在的,才是真实的。这种完全将自己全身心都托付于他手掌的感觉让小荷很陌生。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说,只好在他手掌中辗转。
杨天鸿忍不住想呻吟,但是抬头看见小荷那双紧张的眼神,他还是忍住了,道:“……你忍忍,我怕伤了你……但是,只要一下下就好了。”
小荷脸上全是羞涩,点点头,咬牙忍着。
说不出的快意在她身子里聚集,她不能思想,不能呼吸,整个人如同坐在他的指尖,任他肆虐、耕耘。虽说刚开始那一头的确是很恐怖,可是过了以后,就是说不出的欢愉。一股白光在脑海里闪过,所有的快意如同山洪一样在她身子里爆发,从那一点流向四肢百骸,冲刷着她整个身子。
她在他指尖上,绽放了第一个花季。
杨天鸿抬头,微喘着气,定定地看着她迷蒙的双眸,微张的唇瓣,全身如同涂了嫣粉的细致肌肤,略一碰触,就如同波浪一样动荡不休。高耸的胸,丰润的股,无一不吸引着他的目光。他的喉咙紧了紧,咽了一口口水,哑着嗓子道,“我,我要来了……你忍住,忍一忍……”
他如铁石般的坚硬,与她说不出的柔软契合得严丝合缝,一丝一毫都不差。小荷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失神地紧紧搂着他宽阔的肩背。她感觉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就是一尾被刺在铁纤上的鱼。而他……他是自己的主人,永远的主人。
他让她生,她就生。
他让她死,她就死。
诗里那句话说得真好————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杨天鸿的感觉却也不比小荷强多少。
虽然他占据了主动,但是身下的女子别说动弹,只要略一呻吟,或者看他一眼,他就觉得浑身颤栗,像是要马上丢盔弃甲一样。杨天鸿费了好大劲儿才忍住,但是身下的女子完全主宰他所有的感受。根本没有从前与十二舞姬**时候的荒唐热闹,只有痴男怨女在一起时候的深情款款。
她对他笑,自己就在天堂。
她略一皱眉,自己便落入无间地狱。
杨天鸿从来没有这样失控的感觉,就算是面对死亡,面对戎狄或者南越百万大军的时候,也从未有过。可是此时此刻,确确实实,杨天鸿在小荷身上失了魂。
她睁着朦胧的凤眸,声音嘶哑,低低地叫他一声:“……天鸿……”
杨天鸿如听仙乐,就此在她身子里释放出来。
一时事毕,两人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头贴着头,胸贴着胸,腿贴着腿。
小荷等了一会儿,见杨天鸿还是动也不动,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起来一下?你,实在太重了。”
杨天鸿移开身子,翻身躺在床上,长臂一伸,将软得如同一滩水的小荷抱在身上,一本正经地道:“下次我让你在上面。”
上面!极具诱惑力的两个字。
小荷冲他呲牙咧嘴,暗暗发狠道:姐不发威,当姐是病猫了是不是?
夜正长,春情正浓。
果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古人诚不欺我!
屋里并没有风,红色牛油烛的烛光却不时跳跃来去,如同地震一样,震颤不休。
一夜缠绵,两人几乎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日上三竿。
丫鬟在侍女们在门外着急地唤了半天,才将他们两人叫醒。
小荷躺在枕头上,看着杨天鸿猛然地从床上坐起来。手臂探出。将帐帘打开。掀开被子下床,顺手取了床边的中衣过来,往身上套。
他背上还有隐隐看出几道指甲的划痕。昨天晚上搞得很晚,搞得很疯狂。小荷自己想起来都觉得难以置信。昨夜在床上那个如痴如狂的女子,真的是自己吗?
脑子里想起昨夜的一切,小荷咬牙切齿地对杨天鸿说道:“你,你……你果然很禽|兽。”
杨天鸿却对此觉得没什么。他露出非常好看的笑容,回应着:“其实,我还可以更禽|兽的,就怕你受不了。”
这个男人……小荷只能是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悄悄嘀咕道:“来吧!我才不会受不了。就看到时候究竟是谁先哭着喊着说是受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