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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要走,就听旁边有人道:“今夜清露点点,沁人心脾。”

“某以为只有我有这兴致,不想郎君也是如此。”

朱小郎一僵,转头道:“田郎君好雅兴,某真是难望项背。”

他摸摸肚子。

“实不相瞒,某这肚子作怪,某耐不住,想寻师父找点东西果腹。”

“郎君一说,我这也饿了,”田大郎笑,“不若你我一起?”

“也好,”朱小郎扯了嘴角。

翌日,朱小郎捂着脑袋,痛苦东西醒转。

缓了好半晌,才挣扎着爬起来盥洗妥当。

他走出房门。

田大郎正在院中打拳。

见朱小郎出来,他收了拳势。

“郎君好福气。”

朱小郎咧了下嘴角。

要不是他昨晚灌了自己一肚子素酒,自己会昏睡一个晚上?

“田郎君今天打算去哪儿?”

“这个,我打算去先皇崩世之时的水域看看,”田大郎如此道。

“如此,那就走吧,”朱小郎面无表情往外去。

“这个不急,”田大郎道:“吃过素斋再走也来得及。”

“也好,我这就吩咐下去,”朱小郎忍耐的吸了口气,挤出点笑容。

“有劳郎君了,”田大郎微笑,似乎半点也没察觉不对。

吃过早饭,一行人赶去水域上游。

田大郎转悠一圈,确定是先皇崩世时停留的水域。

他存了一竹筒的水,道:“田郎君,天色不早了,咱们寻个地方吃些东西吧。”

“这就行了?”

朱小郎瞥了眼竹筒,忍了肚中疑惑。

“是,有劳了,”田大郎笑呵呵的应。

朱小郎再次吸气,指了远处隐约可见的村舍。

“这里地处偏僻,只有些庄子。”

“不碍,我们不挑,只要能果腹就好,”田大郎神经堪比马鞭,半点也没明白朱小郎的意思。

朱小郎无法,只好带着三人过去。

吃了些粗粝无比的饼子,朱小郎梗着嗓子道:“几位可还有地方想去?”

“差不多就这样了,”田大郎一抹嘴,起来道:“时间紧急,我等这就回去。”

“郎君盛情,某铭感五内。”

“若郎君有雅兴,前往河东,某陪郎君尽兴一游。”

“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