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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算是。”二丫歪着脑袋。
辛芷兰看着二丫的样子,不知为何就扑哧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呢?”辛芷兰微笑以待。
“恩...辛小姐可是江南‘双姝’之一呢,我又如何不知。”这表小姐每提及这辛九娘都一副敬仰艳羡的样子,左右二丫看在眼里,也记在了心里,此时心里还默默地想着,既是自己这个赝品代替表小姐见到了,表小姐应是高兴吧。
一阵想念,又让二丫情绪低落了起来。偃然间,却让一旁的辛芷兰以为是自己让二丫勾起了什么伤心事。
但是既然出户从商,辛芷兰早已不是那些只止于闺阁中,闲来抄写《女则》《女戒》,或绣绣花打发时间的世家小姐了。而她更多的是外出巡铺查账,往来中有商贾富户,也有伙计粗人,所以察言观色,市井消息的收集,也是她要涉足商道必须通晓的一门技术。
她有一本江南官员明细录,里面大到盘枝错节的关系网,小到官员后院的红白喜事,都一一记录着。何况士农工商,这排在末位的行当,自是不敢与官斗,但是官员也是人嘛,这雪花花的银子自是商贾们的拿手好戏,再不就是美人咯,在这江南,商贾们要想生存,就只能对症下药了,当然这症,指的就是这些江南官员。
顾晓芙,其父出自岭南大族,被贬官至北方。母亲系吴家庶女,江南望族苏家二夫人正是其嫡姐,所以顾晓芙要投奔于姨妈家却也不是不妥。只是,这苏二夫人于闺中与顾晓芙母亲似乎感情不深厚,把其女接至苏家,倒是让一些知情人吃惊。
辛芷兰自二丫报出姓名便已在脑海中把所知的信息搜寻了一遍,若说自己的名讳与那虚名,只道是文人骚客的杰作,于辛芷兰自己而言,除非是于行商有益,不然她是很少会提起。何况在江南闺秀圈中,除去同为商女,其实于官家娇客中,不承认者大有人在,所以江南‘双姝’一词既引得一位小姐情绪失落,辛芷兰又认为不若是什么伤心事,便是对这‘双姝’位置报不平罢。
毕竟是官家小姐么?辛芷兰不再多想,反正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也不认为能与某位官家小姐能深交到什么地步,毕竟选择出户,便已是于教条所不能容忍。
经过以上分析,辛芷兰更是对二丫礼貌而疏离,继而淡淡道,“‘双姝’毕竟是旁人无意而起的虚名,顾小姐当无需在意,况这名字带来的,也并不只有益处。”
二丫听闻,便是抬头,眼睛大大,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暗自道,表小姐不是说这‘双姝’乃是与王氏阿瑜齐名吗?她如今可是太子良娣呢,而且现在王家在江南,可是官员们眼中的红人,争相巴结还来不及呢,如何这辛芷兰说带来的不只有益处,那坏处又是什么?
二丫来了兴致,追问道,“辛小姐可是说那婚配之事么?”辛芷兰有如此美名,莫不是因这商户女的身份而暗自为婚姻之事的不上不下而烦恼吧。
这话一出,倒让辛芷兰讶言,且一时未料到,这深闺中的娇客既如此大胆直接的谈论起婚姻之事。
“这...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芷兰认为这还未到令人烦恼的地步,况且...姻缘天定,就顺其自然吧。”说完后,还微微叹息,辛芷兰朝阁楼处望了眼,但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小姐与二公子不就有这口头之约么?但就二丫旁观,二公子倒是早就想解除这个婚约吧。不过这样也好,她二丫可是个赝品,与二公子解除婚约,也是她所想所谋。唉,要解决的事真是一箩筐。
二丫点头表示同意,尔后远远的便看到柳芳儿带了个丫鬟同来。
那丫鬟来到二丫与辛芷兰的面前,福了下身后,道,“请顾小姐随奴婢来。”
二丫如释重负地道了句谢后,刚随那丫鬟走了几步,又想起未向辛芷兰和柳芳儿道谢,“谢谢两位小姐今日相助。”
二丫不惯做那请福动作,只往常一样的鞠了一躬,就走了。
柳芳儿看到这,才好笑道,“这小姐倒是与旁的娇客不同嘛,你说是么?辛姐姐?”
辛芷兰望着远方已转过走廊的二丫身影,只简单的“恩。”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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