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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额角青筋绷起来,他反手搭上她手腕,用力的往自己身边一扯,顾冬凝反倒是被他拉的一个踉跄,惊叫着就冲着他扑了过去。

这一下,不过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女人的唇擦着他的侧脸,柔软的触感让两个人俱是一愣。

她扑在他怀里,姿势怪异,顾冬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脸颊因为气恼红透了个彻底,可腰身却被男人用力的环住了。

墨成钧无法忽视心底的这份悸动,他真的不知道想要拥抱她的渴望已经这样强烈,她的身躯柔软,淡淡的香水味儿就像是蜜糖一样绕在鼻间,只是这样简单的碰撞却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你放开我!”

男人眼底暗沉的深色一览无遗,他看着她,用一种她无比熟悉的眸光,顾冬凝突然就害怕起来,她现在后悔死了让他跟进来,哪怕这是她的家可如果他来硬的她似乎根本没有胜算。

他不说话,只这样沉默而深沉的看着她,看得顾冬凝心里发毛,她手指抠在他手臂上,用力的,倔强的想要拉开他的钳制,顾冬凝扭动身体,却发现他的手臂越匝越紧。

墨成钧觉得自己真的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她只是这样在他怀里动一动,他便是觉得气息都跟着紊乱了,她的唇就在这样近的距离,红潋潋的诱人,她身体的馨香就好似催情的毒药,勾着他万劫不复也要品尝。

“墨成——唔”

她吼他,声音还不及完全发出便被堵了个结实,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根本不顾她眼底厌恶至极的排斥就这样压了过去,唇畔厮磨,她抿着唇极力阻挡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过一个动作便把她整个人压在沙发上,激烈的吻像是汹涌澎湃的浪潮将他们全数淹没,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不管不顾的攻城略地,唇畔被他撬开,滑腻的舌探进去勾引她的起舞,双方气息已是愈渐紊乱,

顾冬凝气的双眸通红,脸颊上也被一片酡红浸染,她发了狠用力的咬过去,墨成钧吃疼终是停下动作,他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依然强硬扣着她的双手,口腔中血腥味道在一瞬间泛滥,他偏头淬了下,眸光深深辨不出喜怒,“你他妈属兔子的,咬人?”

“墨成钧,你发情找别人去!放手!”她被气毁了,说话声音跟着愈发尖锐。

墨成钧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弹,就这样近距离的凝视着她,这姿势暧昧的让人想入非非,她努力想要曲腿却被他压的死死的,只能拼力的在他身下挣扎磨蹭。

男人扣在她身上的手指用力收紧,额头青筋几乎都绷了起来,那张英俊精致的脸庞此刻透着压抑的沉闷,他喘息着,气急败坏的吼,“你他妈动来动去的,是不是故意想让我上你?!”

操!

顾冬凝都想爆粗口了,她一张脸涨的通红,恨不得把牙齿磨尖了咬死他算了,“你无耻!”

“我有!”男人突然张嘴咧开亮了亮他的牙,却牵动嘴上的伤口疼的眉头都皱起来,那模样到底是有搞笑,可顾冬凝可没心思欣赏,她冷着脸瞪他。

“墨成钧,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胡来,我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我倒是真想你不放过我。”男人眉目不动,可声音却有丝丝苦涩。

这样的男人没脸没皮的,她真的恨极了,却找不到半点办法,他不让她动,她也真的怕这样动来动去的惹得他犯禽兽,可她不动,他也不见得离开,甚至他整个人压下来,就这样狠狠的压着她,似乎不把她压扁了不算事儿,他那么大一块,这样重重压着她,几乎把她胸腔里的空气都压没了。

他就是脸皮子厚,厚的比铜墙铁壁还坚硬,厚的任凭她撒泼打骂也不管用,他就是想这样压着她抱着她看着她拿他无可奈何,他就是听她跟陈耀西说她会好好考虑的时候很不爽,他就是很想上她,很想……

你说男人是感官动物也好,下半身思考也罢,可倘若这个女人连半点*都激不起来,那还谈个屁爱,墨成钧从来不文艺,他很明白,他是身心的都被这个女人吸引,狠狠的!可他自己其实很明白,他要真的不管不顾硬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低头看她,重申,“陈耀西不合适。”

“那也比你合适!”她吼,“你起开!”

顾冬凝反驳,墨成钧看着她沉默,半响,“你说你不会考虑陈耀西我就起来!”

……呸!这男人脑子疼吗?!

顾冬凝很绝望,可看他一副不说就不罢休的样子,女人终于狠狠闭了下眼,“我不会考虑陈耀西,你可以起来了!”

男人用一种审视的视线望着她,在顾冬凝几乎快要崩溃之前,墨成钧终于眼底掺了笑意好心放开她,“你记住你自己说的!”

几乎是他起身的瞬间顾冬凝连滚带爬的远离他,她跑到一边去伸手抽了笤帚不管不顾冲着墨成钧就抽了过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幼稚,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呸!”

她记住她自己说的?

她会记住以后绝对绝对不会跟他单独相处!

墨成钧直接被她哄出大门,砰的一声门板在他面前合上,若不是他往后跳了一步,这门板直接拍在他鼻子上了。

顾冬凝身体靠在门板上歇息,她伸手按在自己胸前,胸腔里心脏跳动的频率超出平常,她看看握在手里的笤帚,一定是刚刚活动剧烈的原因。

而且,不得不说,墨成钧这个男人只看身材和脸蛋确实是万中挑一,女人被帅哥压着亲过去也会心跳加速,不过她不怎么待见他而已。

墨成钧站在门口看了半响,到底是离开了,司机在下面候着,他上了车却没往回家的路,只吩咐,“去云顶。”

有些事,墨成钧已是有了头绪,他去苏城,陈漠北告诉他,警方判定那个男孩子因为工伤事故而起了害人心思,在刹车上动了手脚,理论上说的通,可是实际上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伙子策划这一切太多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