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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算是自己人了。

他帮她那一段,也算是顺理成章。

至于其他的,程诺给不起,也给不了。

陈漠北总算是明白苏嘉煜话里的意思,男人狠狠皱了下眉头,让他儿子喊别人爸爸,这主意真他妈的酸爽。

……

回程的飞机是第二天。

程诺问陈漠北,“你跟苏嘉煜谈什么生意?”

“让他把持有的玖启的股份让出来。”

“条件呢?”苏嘉煜这个奸商,可不会白白的转出来。

“用铭承市的新公司相同的股权跟他置换。”

“哦。”新公司,还好。

程诺不了解陈漠北这所谓的新公司是什么样子,只心里觉得,没吃亏,挺好。

只是很久之后当她看到庆康公司的报表,直接气的跳脚,非要再去跟苏嘉煜谈一次,让这个奸商把吃进去的给吐出来。

陈漠北拦住她,她不明白他的心思,这一点损失,他不在乎。

可是他不在乎,她在乎。

彼时,程诺掐着他的胳膊心疼的嗷嗷叫,“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还牺牲我儿子喊他一声干爹……”

当然,这都是后话。

……

陈漠北终是见到了她结婚证的尊容,很不客气的直接撕烂了扔到垃圾箱。

他看着她说,“质地太差。”

程诺翻翻白眼没理他,男人伸手拽住她问,“来个真的吧。”

“你想的美!”

程诺直接丢给他四个字,就这样就想把她拐进婚姻的坟墓?

没有求婚没有鲜花没有蜡烛?!

门都没有。

程吉思瀚看着他们,晃着自己手里的小礼花凑热闹一样,“我也要。”

“要你个大头鬼,你才多大。”程诺一指禅直接弹过去。

程吉思瀚小盆友撇撇嘴,很不屑的翻了他老妈一个白眼。

他是想说,他也要爸爸和妈妈。

陈漠北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脑子不太好使,不用在意。”

外面礼炮声声。

程吉思瀚小朋友已经按捺不住,伸手拽着陈漠北要出去放礼花。

又是一年春节除夕夜。

程诺望向窗外,去年时她在异乡,硬撑着不流泪不寂寞。

今年,终归是有点变化吧。

只是,程诺对于陈宗夫妇芥蒂很深,陈漠北也不勉强。

他向来亲缘淡薄,除了三哥,其他人也几乎不怎么来往。

除夕当天他回去就一趟就算是行了礼数,晚上就过来了。

他来她每次都要赶他走。

当然,他每次都没有真正被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