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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你在看什么？”顾染见他对着地面出神，忍不住走上前去询问道。
霍霄听言，转过身，看了她一眼：“没事，回去吧。”
说着，两人肩并肩一同出了霍家。
上车后，霍霄垂眸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从早上过来折腾到现在，已经快要接近中午了。
霍霄抬头朝助理说道：“去公寓附近的餐厅。”
“是。”
再然后，车厢内变得格外的安静。
顾染很想问问霍霄要如何回答之前她询问的那些问题，但是此刻，她忽然没有勇气在去询问了。
想到上午的时候，被他那般用力的箍在怀里，他肯定是担心自己，所以才那样。
所以，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
她不能瞎想，不能瞎想。
“中午吃什么呢？”或许是气氛太多安静，顾染忍不住想和他说说话，便起了个头。
“都可以。”
“哦。”顾染垂了垂眸，点开手机，在微信里找了一部最近新上映的爱情电影，抬头看向男人俊美的侧颜，接着道：“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好么？”
霍霄皱了皱眉，望着她期待的目光，捏在手机上的手指微微收紧，偏过头，望向车窗外：“没空，我最近事情比较多。”
“霍霄，你别这样好吗？我会难受。”顾染不由朝他身旁挪了挪，身体贴进他的胳膊，手臂挽了上去，小脑袋也搭在他的肩头，垂着眸，眨了眨蝶翼一般的睫毛，说道：“别这么对我，真的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我会难过，真的。”
“我们还像以前那样恩爱行么。”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也不想和你这么冷淡。”
顾染说着，心里就觉得很难受。
或许是之前太幸福了吧，突然间，两个人的感情出现了裂缝，她觉得心都快碎了似的。
一滴眼泪缓缓滑过眼角，顺着脸庞，滴落进衣衫里。
顾染埋下头，抬起手指，偷偷抹掉眼角上的泪痕，抬头，勾唇笑着看着他，目光落在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颊上，轻轻喊道：“老公。”
“我并没觉得我们现在相处的模式不好。”
霍霄突然出声。
顾染吞吞吐吐道：“可是……可是你没发现你变了吗，你……”
“我怎么变了，我向来如此，我是男人，不可能永远围在你身边，我有自己的事需要做，你也如此，现在的生活模式很好，我们对方都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哦。”顾染忽然沉默起来。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空间，自由。
是她打扰到他了吗。
想到这里，她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指也逐渐松开，身体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挪。
两人的身体之间很快便空出了一条缝隙，就像一条长长的沟|壑，夹杂在他们中间。
顾染忽然不想看见霍霄，她转过身，背对着她，眸光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心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