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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晚，虽然两人同睡在一张床上，给她的感觉却是同床异梦。
同床异梦。
顾染捏紧拳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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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顾染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餐和醒酒茶。
当她端着醒酒茶来到床头的时候，见霍霄正好从床上坐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脑袋，眉头紧锁着，似乎有些难受。
她快步走到床头，探出一只手轻轻摸着他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男人抬头，轻轻瞥了她一眼，简单的字眼道：“喝多了，有点头痛。”
顾染就知道会这样，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右手递过醒酒茶，担忧的说道：“来，趁热喝了，喝了会好受一点，等会我陪你去医院看看，以后别喝太多酒水。”
霍霄的眸光瞥向那碗醒酒茶，然后转移到她的脸上。
见她眼窝下方有着浓浓的黑眼圈，眼眶也隐约有些泛红，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端过醒酒茶大口喝了下去。
喝完便从床上起身，扫了屋内一遍：“我的衣服呢？”
顾染赶忙起身，朝更衣室走去，重新拿了一套干净的衣物走了出来，温和的道：“昨天晚上你回来的时候衣服上满是酒味，我就把它洗了。”
说着，她把衣服放在床头，拿起衬衣走到他面前，“来，我给你穿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男人很自然的就接下话，然后从她手中拿走衣物。
顾染愣在了原地。
手指也僵硬的放在空气中。
看着男人优雅的穿上衣物，身上一派清冷的气息，从头到尾也没怎么认真的看过她一眼。
她着实有些受不了了。
“霍霄，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好好谈一谈。”顾染主动出声，炙热的眸光一动不动的盯着男人的眼睛。
“谈什么？”男人听见她的声音，扣好最后一颗西服纽扣，衣衫整洁的他再加上身高和长相的优势，瞬间高富帅一枚，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优雅和矜贵，让人望尘莫及。
特别是，他的眼睛里没有了以往看她时的那种浓郁的爱意。
爱？
顾染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好像除了说过喜欢自己，便从未说过一句爱她之类的话语。
顾染抛掉那些胡思乱想，一字一句的回复道：“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不然我们之间的感情会出问题。”
霍霄当即接下话：“你想多了，我们感情很好。”
“怎么可能……”顾染一直觉得自己很笨，情商也不高，这一次，他明显对自己不对劲，她都看出来了，不不相信他没看出来。
聪明如他，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霍霄，你真的觉得这样下去，我们两还能好好继续下去吗？”顾染有些酸楚的问道，眼底再次蒙上一层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