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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凑够什么东西?”冷月已经打算好了,为了快点完成夫人的嘱托,无论道人要凑什么,她都从旁协助他便是了。

闲歌望了望院墙,眼中露出一丝不可察的狡黠。

他佯装掐指卜算,口中念念有词。

“姑娘府上有晦煞,只需将那晦煞请来,或是将它身边的人请来交给小道……不出三日,我便能全姑娘心愿。至于何为晦煞,姑娘只看府中哪位主子最穷困潦倒多灾多病,便是它了。”

闲歌为了打探侯府中事,可谓是煞费苦心。不过,那日的婢女红提,知道闲字阁能换银子……这等蹊跷之事,若不问个明白,他始终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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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府里,最穷困的主子,可谓是非谢安莹莫属。

即便她现在有了一千两银子,也不用再发愁吃穿,但这么点银子,还不及谢安珍几套首饰来得贵重……

谢安莹依旧坐在帘栊后面,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眼睛越来越清楚。已经可以看清桃花树上的每一片花瓣了。

这都多亏了前世师父教她的医术……

而今生,师父又在何处呢?他天道人和无所不知,又是否知道自己的徒弟迫切需要他的襄助呢?

谢安莹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一想到这些她就十分困惑。前世,她是在嫁去镇北侯府之后才结识了师父的。所以按照时间来说,这时候师父还并不知晓她的存在。

可是……

只希望自己让红提去闲字阁的举动,能引起师父的重视吧。她对师父的来历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便是他常对自己说:若是有难,便去闲字阁找他。

记忆中,师父隐约还说过,自己沦落到镇北侯府,全是因为他的疏忽大意……

以前她听不懂这些,就算听懂了,对于一向认命的她来说,那些话也不过就是自我安慰的无稽之谈。

可恨她居然没有问个清楚!

谢安莹有些急躁地看着院墙。

琼华院门被人从外头钉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放她和红提出去。按照旧例看来,少说也得三日五日,非要饿她个奄奄一息不可。

现在想要再去闲字阁打探消息,也只能等到三五日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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