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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又尴尬！
他们可太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不过，即便他们很明白，但也要装作不明白。
“不是，他是宣传部的高层。”
曹天呆了呆，讲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面前说的如此直白。
几乎是贴脸开大！
但他还不好说什么，毕竟的确是他们这一方做的不对在先。
你用人家的名声宣传，结果人家都不知道，这太离谱了，是个人都会生气，更何况是秦昊？
“哦，我还以为是实习员工呢，居然能干出这种操作，看来平时没少做啊！”
秦昊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闻言，不管是王朝还是姜为民，亦或者众多领导们，齐齐眼神一凝，心中一沉。
做到他们这个份上，自然知道什么话是什么意思。
有些话，看起来稀松平常，但实际上暗藏杀机。
而秦昊这，几乎就是非常直白了。
“没有没有，秦昊先生，实不相瞒，实际上是这样的。”
曹天脸色有些发白，连忙摆手解释起来。
如果秦昊仅仅只是一个网红，那么对他来说是无所谓的。
<divclass="contentadv">虽然不是太好听，但这是事实。
然而，秦昊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网红，这就需要解释清楚了。
听完曹天的解释，秦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所以说，整个过程你并不知道？”
“对对对！”
这句话，秦昊是相信的，因为对方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这么做不单单没有好处，还会留下污点。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这么做。
而身为一个市的领导，会犯傻吗？
不会！
这又不是小说，到了如此位置的人，哪个不是人精？
如果是傻子，早就下去了。
“行吧，我信了！”
秦昊沉吟半晌，点了点头，笑道：“其实这本来是一件好事，我也就这么大的能耐，能够让辽州市富裕起来一些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