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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轻步上前,行礼,“回太后,小女兵部尚书之女,洛梓洺。”声音轻柔不失婉转。

“嗯,琴音悠扬,可见平日没少下功夫。”太后面带笑容微微点头。

“谢太后夸赞。小女平日无其他嗜好,只喜古琴。”

“擎儿以为如何?”太后转头问坐在一旁的太子。

“皇祖母明知孙儿对古琴研究甚少,还拿这个来考孙儿,孙儿怕是要给皇祖母丢脸了。”

见凤擎羽明知自己的意思,故意插科打诨,太后瞪了他一眼。

招来宫人,赐下礼物。洛梓洺跪下谢恩,眼含失落退了下去。

接下来又有好几位大臣之女献技,或唱歌,或写字,或跳舞,或舞剑等,太后询问过后,竟无一人能入凤擎羽的眼。

见又有女子要上前,墨昕煯突然起身站了出来,大声道:“小臣墨昕煯斗胆,为太子殿下献技,以贺殿下华诞。”

“昕儿,不许胡闹。”

久未开口,一直陪同坐在太后、太子身边的容贵妃,望向突然出列的弟弟。

“无妨。”凤擎羽看了容贵妃一眼,转头眸中深处含笑,望着墨昕煯招手道:“墨二公子,上前来。”

墨昕煯几步上前,尚未跪拜行礼,凤擎羽便急着问道:“不知道墨二公子要表演何技艺?”

“她们前面表演过的。”

凤擎羽心中失笑,面上不显,点头应允。“嗯,可以。”

一首与洛梓洺先前弹奏的古琴,一模一样的曲子响起。

优美的琴音,从墨昕煯白皙的指间缓缓流出,飘荡至御花园各处。天籁般的音乐,让在场之人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尤其是那爱好音律,懂古琴的,更是双眼红光大甚,整个人有些如疯如狂。

琴音落,当众人还陶醉在梦幻般的的仙乐中时,墨昕煯又唱起了歌。唱的同样是,先前一位大臣女儿唱的相同曲目。清亮的歌喉再次让在场众人赞叹不已。

当歌声落下,众人开始期待,他的下一个节目,又会给人带来怎样的惊喜?

只见墨昕煯站在已经准备好的,竖立挂起的宣纸旁,左右手同时落笔。

左手与先写女子同样的簪花小楷字体,倒写先前女子书写的内容;右手则是大气磅礴的狂草,顺写先前女子书写的内容。两只手同时收笔。

众人看着宣纸上,完全风格迥异的两种字体,望着一个个无美到极致的字,比任何他们平生所见过的书法,都要更胜多。

此时在场众人心中,已不能用震惊来形容。

接下来的跳舞,舞剑,一个柔美灵动如精灵仙子;一个刚毅有力如杀伐果断、久经沙场的将军。

众人震撼的同时,心中竟生出,果然,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禀大后,太子殿下,容贵妃娘娘,小臣的节目已表演完。恭祝太后身康体朗,福泽万年!祝太子殿下日日喜乐,万事如意。祝容贵妃娘娘事事顺心意,恩宠如灿阳!”

“好,好,好。”

凤擎羽带头热烈鼓掌,笑容满面的脸上,带着骄傲与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