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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杭他本身就是个很好的人,他不喜欢自己,但他承认曾经和自己真挚的友谊,所以用他的方式来帮助自己。

乔炎:“过了太久了,不然你还是找个机会问问季医生,也许十年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呢。”

司云起瞥了乔炎一眼:“如果你十年前被一个向你表白的同性吓到,十年后这个人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说他还喜欢你,你会觉得可怕么?”

乔炎代入想了一下:“确实有种执着的可怕,怪不得你每次见到季医生都云淡风轻的,没说过喜欢,原来是怕再吓到他。但我觉得季医生肯定是在乎你的,你们这cp在我看来也很不错,没准时间长了季医生自己都被洗脑了。”

司云起打开门:“不送。”

乔炎离开后,从自己房间拿了瓶云南白药,走到韦流竹门前,轻敲。

里面的人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边,打开门后抬起眼皮,稍微立正了点:“导演?”

乔炎挥了挥手里的东西,说:“今天一天辛苦了,需要我帮你喷点药吗?”

韦流竹探头在楼道里左右看看,拿过云南白药,说:“不用了导演,谢谢你哦,我自己就可以。”

乔炎被拒之门外,回自己房间时又忍不住看了眼季杭和司云起的房间,暗自感慨:这是世界到底谁在相爱。

第二天早上。

他们都没起床。

最早起床的嘉宾是司云起,上午十点从房间走出去的。

剩下几人还好点,中午也都出来了,只有韦流竹,睡到了下午两点。

这天他们没挑货物,因为肌肉太酸疼了,腿也没有力气,他们一致决定,休息两天再挑最后一次。

节目组买了很多许愿牌,分给嘉宾们和工作人员。

“大家随意,尤其是各位嘉宾,节目组不强制拍摄哦,你们要是不想被看到,跟拍就不拍你们写的许愿牌了。”小悠喊道。

分完后她数了数人,没看到季医生。

于是她回到酒店,强行将季杭拽出房间,也给他拿了两个。

“季医生,想写什么你就写,咱们不能白来一趟,起码许个愿。”小悠说。

季杭只能接过,说:“谢谢。”

嘉宾们写完后纷纷挂上去,虔诚地看着自己的心愿,然后开始细细地看这密密麻麻数以万计的许愿牌。

有些大概已经很多年了,都有些褪色,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

艾宣忽然看到一个许愿牌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她好奇地踮脚,看清上面的字:

“艾宣,恭喜出道,一起走花路叭~”

艾宣停在原地看了很久,喊韦流竹过来,让他帮忙拍了张自己和许愿牌的照片。然后她点进微博,发了这张图,配文:“希望我们都在各自的世界里发光发热!我爱你们~”

韦流竹见状也好奇地寻找有没有他的许愿牌。

没看到自己的,反倒是看到了司云起的。

“这里有粉丝给司老师的祝愿!”韦流竹喊道。

人们闻声而来,先看到了这张,又发现了很多别的关于司云起的许愿牌。

“哇塞,”艾宣感叹着,“这个写的司云起平安健康,那个写的是司云起一路顺遂,好多关于司老师的哦。”

艾宣越走越靠边,细细看过每一个,目光掠过一个掉色很严重的许愿牌时忽然止住。

应该已经很久很久了,连许愿牌的形状都和刚看到的那些不一样。

红色变得很淡,都有些倾向淡粉色,木制的牌下端开裂,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雨。那一刻艾宣觉得挂下这张许愿牌的人一定很虔诚。

因为和它同期的那些许愿牌大概已经在时间的浮沉中坠落在地,可这张不一样。

这张缠了好几根绳子,铁链和许愿牌的接口处杂乱无序,拥挤,不美观,却足够牢固。

上面的黑色字迹掉了很多,但也能看的清晰。

写的是:

司云起,眼睛快好起来,永远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