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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言简意赅。”老孟说着,低头点烟锅。
“啥意思?”张大年听不明白,也终于找到反驳的机会:“俺是大老粗,从小就知道打铁,大字不认一箩筐,参加游击队又不久,也没打过多少仗……”
李智打断了张大年:“这是你给自己找借口的资本吗?”
老孟点燃了烟锅,抬起头来:“他还没真正认识到自己错误。”
“作为指挥员,你必须统筹全局,只顾自己往前冲,完全错误,也是极不负责任!”李智的话很严厉。
“勇敢是好事,但不动脑子,就成了匹夫之勇。”老孟说的语重心长,又有些尖酸。
“再发生类似情况,你副大队长别干了,咱就成立敢死队,你当队长。”
“打仗不只靠勇敢,更重要的动脑子,减少兄弟们伤亡。跟了大队长这么久,你难道一点没长进?”
“咱们本就缺少干部,你还不拿自己当干部。”
……
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张大年低下头,汗也流了下来。两人也是想真心提醒张大年。
还有栓子,李智既表扬又批评,为了抢那箱子弹,不要命。栓子没解释,反正把子弹给弄下来了,这就好。他低头说,俺错了。看着栓子,李智愈加喜欢,不由抬手摸了摸栓子的头。
不管怎样,此战还是圆满达到预期。虽然中间提着心,更重要的是,缴获将近两个连的武器,其中潞河伪军带来了张大年心心念想的掷弹筒,虽然只有两具。相比之下,游击队损失也少,牺牲两名两位队员,还有三名队员负了轻伤。
只要打仗就有牺牲,为了减少牺牲,李智努力了,也做到了。
百里之外的潞河县城保安大队院内,另有一番景象。
被打死的伪军尸体运了回来,停放在院内空地上,伪军中队长的尸体摆在前面。他的老婆,据说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正装腔作势的嚎啕大哭:“你走了,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伪军大队长也装作非常的悲情,拿出手帕,擦着根本没落泪的眼睛,嘴里说着:“放心走吧,你的仇我们记下了。”
可他拒绝了再次增兵安平县,他对陆河县宪兵司令部的吉野上尉说,我们已经派了兵,而且死在安平县内,这一切都是安平县保安团的错,他们怎么还有脸让我们再派兵?何况,咱们潞河也不安稳,刘庄镇刚遭劫……
不仅不想出兵报仇,伪军大队长心里在幸灾乐祸:你不是自比常山赵子龙吗,你不是看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吗,还没到战场,就被人家打死,还烧的面目全非,我看你就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所以才有今天的下场。
伪军大队长还在发恨,娘的,老子给你加强了装备,本想让你替潞河保安大队露个脸,没想到你一锅端地全送给了八路军游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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