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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团一旦下了决心,唯一可以阻止她的方法只有将其杀之,在此之人皆是发自内心爱护她之人,又如何舍得伤害她呢?可是若不阻止她,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伤害,这又是何种痛苦的感觉。在场之人满心的无能为力感,为什么自己不能更加强大些呢?
所有的反对就像是耳旁风一样,在她心里没留下任何痕迹,她不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有些东西在她的心里更为重要罢了。
所谓血祭之术,她以前也用过其中一种,那些都是针对他人的,而此次要用的是针对自己的,风险性当然也会提高。这种术,有些邪乎,类似于灵魂出窍般的感觉,是用自己的精神力去寻到与自己有血盟的东西。风逆霛的青鸟曾食过她的血,听其召唤,这便是血盟。就算青鸟逝去,也无法改变血盟的事实。它的身体乃至于灵魂都会于血盟之主有着深深的牵绊。
这术需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应在正午时分施之,选其安静开阔之处,以血盟之主的血为引施其术。在这之前,离照是前叮嘱万嘱咐的要其小心,倒是面团放的停开的,嘴里的东西一直没听过,拼命的吃着。
“你……你听我说话没?怎么光顾着吃呀!”离照有些埋怨的道。
“知道了……,你的……意思就是小心嘛!不要打扰我,那东西太花体力,我要存储体力!”面团说完再次想桌上的食物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风逆听了这话,又命厨房准备了很多吃的,他现在能做到的恐怕也只有这个呢!
面团大概吃了半个时辰之久,直到吃得看见食物都想吐了,才停了嘴,打着饱嗝,向开阔的地方走了去。
“你还是休息一下吧!”离照看见吃的走路都有些蹒跚的面团道。
面团挥了挥手道:“不了,时辰差不多了。你们不要靠我太近,怕会有波及!”说完便没再回头。
本来打算过去的人都停住了脚步,风逆霛吩咐下去了,大家都远远的为其护法着。
面团拿出针对着两只手的中指各扎了一下,挤了挤,血便涌出,她用右手向北方和南方的位置滴上一滴血,用左手向西方和东方各滴上一滴血。之后盘腿坐下,两中指含于口中,双目紧闭,心中默默吟唱着一首似歌非歌的术语。大约一刻钟时间,只见她嘴唇微微颤动,双齿一用了,重重的咬住中指,撤出中指,平放于双膝之上,双目猛然睁开,眼中没有任何焦距,空洞得如同失去了灵魂的人偶一般。
远远看来的人,只见她周遭一阵风起,吹得大家都迷了眼睛,等再次看清时,她早已经再次闭上双目了。
术顺利的施展开了,面团的意识在整个宇宙中穿梭一般,说得确切点,就如人坐在飞速的车上,眼睛不断的对外面的物体观望的感觉。她的双眼在飞速的前进着,受着血盟的牵引,她看到青鸟曾今到过的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那飞速的感觉终于停止了,目光落在了一座非本国有的建筑物上。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建筑,但是她能感觉得青鸟的气息就在此中,再次被牵引而进,看到了看到了,让她感到欣慰的是青鸟并为亡,而让她心惊的是,青鸟居然被关在笼子里,且那笼子有些特别之处!
青鸟已经感受到血盟之主的寻找,兴奋得上窜下跳的,不断发出示好的鸣叫声。
现在的面团能做到的便是和青鸟意识交流,关青鸟用的笼子是特制的,那中材料不是剑什么打得开的,可以说是坚不可摧,最让面团好奇的,反而是笼子上那若有若的花纹,分明是一些符咒,为了阻止寻青鸟人所使用干扰之术,面团就是奇怪怎么都感觉不到青鸟的存在,原来是这原因。可是现在她的术这花纹挡不住的。
这时面团决定临时改用其他的术,她要看见青鸟之前看见的一切。“青鸟,让我看看你所看到的,看到的一切!”面团潜入青鸟的身体。
现在青鸟便是她,她便是青鸟,青鸟的脑海里的画面再次出现在面团的眼前,莫北的身影,据青鸟所见,莫北和韩宇二人坐在一辆马车之上,马车四周都站着些士兵装束的人,莫北和韩宇的神情涣散,像中了某种术般,任青鸟的唤声,都没丝毫反应,这样看来二人似乎是被什么人劫持而去了。猛的青鸟的视线转移了,一双锐利的视线扫了过来,接下来一只飞速的箭便射中了青鸟的翅膀,最后的视线便是拾起它的那只手。
就在面团融入青鸟的意识时,一个骑马装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这鸟怎么回事,自从哥哥捡来之日就不曾叫过,今日怎么叫了,莫不是嫂子你来了,它欢喜了?”女子打趣道。她身旁的另一个比她年长的女子微微笑道:“你呀,少贫嘴了。这事八字还没一瞥呢!快去看看吧,这鸟可不是常鸟。莫不是有人来偷,惊了它!”两女子飞速的跑进屋内,盯着那装青鸟的金色笼子一阵观察。年纪稍小些的女子看了看笑道:“阿蔓达,你多心了吧,你看它不是好好的吗?”那个叫阿蔓达的女子有些皱眉的看着刚才还叫得欢快,现在却一动不动的鸟道:“快叫你哥哥去,这鸟有问题,快!”在阿蔓达的催促下,女子飞速的跑出了屋子,去寻她哥哥了。
面团由于青鸟记忆的跌落,便也清醒过来,接着青鸟的眼睛,看着眼前居然有个表情严肃的女子正注视着她!她一惊,借着青鸟的身体往后跳了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青鸟的体内,正准备退出身体之际,一个男人快步走了进来,带着那铁一般的面具,那是那双眼睛她看得真真的,那人便是射伤青鸟的那鹰眼。这男人身上带着一阵战场的味道,天生嗜血般,有种野兽的感觉。那种压迫的气息迎面而来,迫使面团不得不后推。和她双目相对的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看到了吗?它居然怕我,来这这么久它总是不屑看到我,可是现在忽然怕了我。然我觉得它像换了一只,或者这样说更为贴切,像换了一个人!”说着那男子再次将面具贴近了笼子。
面团稳稳心神,这男人如野兽般敏锐,先离去再说!可是就在这时,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符一样的东西贴在了笼子上,“我是忘了贴些东西,你既然来了便是我的东西了!”那声音嚣张的如同他便是天地间的王一般不容质疑。
那符确实是起到了作用了,面团想退出青鸟的身体的时刻,被一股力量紧紧的缠在了青鸟的身上,像被卡住般难受,进也不是出也不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和青鸟常时间融合在一起的话会很快本同化的,也就是说她便会成为青鸟,最后会被青鸟的意识所吞噬,不复存在。面团暗暗咒骂着,不管这人是谁,出去后定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虽说这符是阻挡了面团的意识出来,可是却对青鸟的身体行动没有任何作用,面团发现这一点后,操纵着青鸟的身体向符的边缘跳了去,趁那三人洋洋得意之时,对着那符轻轻一啄,符上立刻出现一个小孔,那孔便在符的文字之上,因为孔的原因,咒符不在完整,自然那作用也消失不见了。面团趁着那一瞬间脱离了出来,嘱咐青鸟了些事情,便出了笼子。
她正想回去来着,可是看着那笑得嚣张的声音决定给他些惊喜,面团一转头想着那个叫做阿蔓达的女孩身体里冲了进去,很容易便控制了她的所有行动及意识。只见阿蔓达默默的站在旁边等待着时机的来临,当那男人转身要离去时,她露出了些不易被察觉的笑,挪动着步子靠近了笼子。手上拿着一只发卡,对着笼子外面的锁轻轻一拧,便打开来。面团心道,看来自己的开锁功夫还没生疏呀。就在这时,她的手被忽然回头的男人抓了起来,那力道还不是一般的大,“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