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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良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什么的,无非是说两句,更容易稳定甚至鼓舞士气,“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礼记里的老话了。”
“这几年不谈黄河动不动在鲁东决堤,去年夏天全湘大水,造了多少孽?不管夏收前有没有水灾,我们先把粮食囤起来,手里有粮,那就什么都不慌。”
“你也是逃难出去的,更知道灾荒多么恐怖。”
“如果粮食储备足够多,真遇到水灾来了,出现乱子,我可以给你权限,按战时扩编,把120人的保卫科扩张为400人,到时候你这个大队长,直接升副科。”
“嘉兴有三个满编副科部1200人,足够保住粮食以及赈灾了。”
齐大奎恍然大悟,并且升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和豪情,“多谢处长仁义,我这一百多斤就算死在老家救灾里,也此生无憾了。”
激动的说了一些表决心的话,还立了几个军令状,他才突然挠头道,“对了,处长,差点忘了向您汇报,之前收到一份无线电电文,说是嘤伦的凯文、还有上沪公共租界的布莱恩,以及北美的雨果等人,想来农场找您谈点事。”
“他们各自的船应该也是在后方追着。”
如农场这样的陆地实体大基地,修建固定的无线电台也是陆陆续续起来的,这玩意抛开发电收电文要学习技术以及解码外,其实比有线电话还方便。
有线电话要提前修电话线。
王守良哑然失笑,“我知道,既然到了齐家庄生活基地,晚上我就住在这里,在农场食堂会一会他们。”
他的四海号大舰也有无线电接收装置。
无线电和电话最大不同是,电话拨号,你打了,对方接没接,你能确定,无线电电文则是,我把内容变成摩尔斯密码发出去,其实没有针对一对一的目标。
发出去,很多能接收无线电电文的电台,正在查询这阵子,有多少电文经过我这里……正在查的,就能接收。
若是没人查,那你接没接收到,发电文一方真不清楚。
一战最大的乐子就是,法兰西每天发放很多电文,我知道我发了很多,我还知道汉斯猫应该也接收了很多……我不确定的是我发送去的目标先接到,还是汉斯猫先接到。
我只知道,非战争时期,轻易不要乱动特殊密码本,免得开战了被敌方依靠大量先例给破密了。
王守良不只知道很多老朋友在追着他的脚步过来,也大致知道对方来的目的。
这还不是冲印尼米纳斯油田来的。
他们是冲着,从1月4号起,闹起来的八百里洞庭湖、十三太保匪帮来的,短短半个月。
大量嘤伦、北美、法兰西等赚人命钱的粮商被打劫,米没了,船没了,运米船的人都快要没了。
见鬼的洞庭湖十三太保,那群混蛋就是穿着四海镖局的制服,开着从嘤伦、北美购买的小吨位钢铁蒸汽驱逐舰,随便遮掩下五指山号、花果山号等文字。
直接把十三太保水匪旗替换了四海镖局的旗就行了?这事办的太糙了。
不知道多少王守良的老朋友气的肝疼。
王守良重新上车,杀向齐家庄生活基地的“冂”字型筒子楼大门口时,看到大院里,正在排队取井水用的一些雇农住户,也忍不住感慨,一个个农场生活基地,通电和烧蜂窝煤,筒子楼两室或三室一厅住人,公厕和公共浴池就是大安排了。
还用着传统的水井取水、也是没办法,自来水工程能修,但修这个太浪费资源。
还是不想那么多了,至少钢筋水泥混凝土楼房,比大部分木房或旧砖瓦房,抗洪抗寒能力强多了。
玻璃窗的普及,都带来了太优越的基础环境。
1906年的洪灾,肯定冲不动这些“冂”字筒子楼,冂字下方少的那一横是一层高院墙,不盖成三层楼就是避免遮阳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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