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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您有什么心事儿就说出来,咱们一辈子的姐妹了,难道有事儿还不能对我说?”冬梅关切地问。
“唉,跟你说有什么用呢?”楚惠长叹一声,低下了头。
“您是心里在怨丁......姐夫没有回来找您吧?”冬梅小心地问道。
“......”楚惠没有作声。
“一定是,其实我心里也埋怨着呢,当初我下飞机时他对我说,他一定会回来找您......”冬梅有些哽咽起来。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个音讯都没有,如今咱们来找他了,却又不见踪影儿,一点消息都没有。”
“姐姐,没有消息就没消息吧,咱们这几十年来不是也过得好好的么?不去想那些了,这回只当咱们外出旅游了。”
冬梅边抹泪、边劝慰楚惠。
“你这死丫头,我这倒没事儿了,你却好,还哭上了?”楚惠见她悉悉唆唆吸鼻子抹眼泪的,也调侃她。
“您真没事儿?”冬梅不相信地问:“真没事儿就好,那您就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儿了。”
“对,不想了,现在想想,我这辈子其实该知足的。”
“你看哈,再我寄人篱下过不下去的时候,花仕昌买了我。”
“在我被花家赶出来之后,本应身败名裂之时,伯豪娶了我。”
“在后来走投无路之时,你与士聪又来追随我、保护着我。”
“如今我老了,又有瑞卿和瑞卿的孩子们这么孝敬我,子孙满堂啊!”
楚惠说完,脸上挂着笑容,冬梅看得出来,这是欣慰的笑容。
她也听出来了,楚惠说到花仕昌当年花大洋把她从那亲戚家娶进花家的事儿,楚惠用了“买”字。
她知道楚惠发自内心的不愿意承认自己嫁进了花家。
虽然那是事实,可是几十年来,楚惠极力想忘记那段事儿,他们几个人也从来不提她嫁花家的事儿。
“姐姐,咱们歇息吧,明天再去街上走走,既然来了就到处逛逛,看看这抚州城里的变化。”冬梅边躺下边说。
楚惠暗自叹息一声,也关灯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
他们刚要下楼去吃早餐,昨天那名服务员就上来了。
一见楚惠就说:“阿姨,我昨晚让我爸去打听了,花爷爷家的儿子花林搬家之后,前不久又去了广东他的儿子那儿。”
“那......花林的儿子那边儿有电话号码吗?”楚惠心里有些失望。
“没有......”服务员内疚地说。
“那有没有办法打听到他的儿子在广东哪里?”冬梅插嘴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爸把能问的人都问遍了。”服务员表示无奈。
“好,孩子,没事儿,你忙去吧。”楚惠只好作罢。
一整天时间,大家去了当年的花家大宅那边儿,大门紧锁着,没有人能进得去。
他们几个人就在四周的院墙外走了一圈儿。
楚惠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脸色很难看,但她坚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