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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听见发现尸体之后，刘淑芳便低下了头，看不清神色。
对于唐应德的话，她没有丝毫反应。
额前的发丝凌乱着，遮住了她全部的表情。
只有嘴角若隐若现表现出来，微弱的光线下，她似乎，在笑。
……
局里，刘淑芳母女和唐应德暂时被关押在一个审讯室。
唐应德已经彻底崩溃，事已至今，他已经大概猜出了刘淑芳那几句话的意思。
因此，一看见刘淑芳被放进来的身影，他猛地扑上去钳住了她的衣领。
“臭婊子，你害我，你害我！”
很快他就挨了一警棍，并且被单独关押去了隔壁。
刘淑芳和唐慕心抱在一起，顺着墙壁滑下来，瑟缩在墙角。
她们的脸上满是害怕的表情，眼泪滑落满脸，无措的看着四周，看上去让人心生不忍。
几个小时后，审讯正式开始。
唐应德被反锁在椅子上，整个人动无可动。
相比起来，刘淑芳母女的待遇要好很多，坐在椅子上，面上甚至摆着一杯水。
张队坐在桌后，面色严峻。
几个人的身份早已调查清楚。
他静了静严肃道：“刘淑芳女士，请你配合我们，详述事情的经过。”
刘淑芳握着水杯的手顿时一抖，眼泪又滑落了几滴。
她看向一旁的唐应德，咬着嘴唇，慢吞吞道：“我嫁进唐门这么多年，唐应德和未晚的关系一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