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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四人修习结束，踏上归程。
卫道没有前去送别，还是懒散的躺在躺椅上，只是目光变得复杂无比。
三个月的相处，还是影响到了他。
飞舟之上，白秋离望着下方，眸子里掠过失望。李凌等人也是情绪低沉。
“老师他···果然不会来！”夜落雪呢喃。
随着飞舟启程，四人透过玻璃看着远方。
“记住了，在外边，不要提及与卫道大人的关系。”李凌提醒，在离开前，这是卫道特意叮嘱他的。
“老师，卫道···大人究竟是怎样的人。”朱神道问道。
三个月的时间，令得他们对外界的传闻产生质疑，那样的人，真的是传闻中的恶魔。
李凌摇了摇头，“关于卫道大人，很多都列为禁忌，我知道的也不多，三年前，我也是如你们一样毕业，踏入战场，差点死在了意念界，是卫道大人出现救了我。这才了解了一些事。”
白秋离听着，心里却想起莉莉说过的话。
她肯定，其中有隐秘，涉及到极为恐怖的存在，即便是学院长老都讳忌莫深，极力隐藏。
也就是，学院长老都在忌惮，恐惧！
“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秋离！”夜落雪拍了拍愣神的白秋离，“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白秋离摇头。
卫道那般叮嘱，她自然不敢透露。
可，她越是这样，就越是令夜落雪好奇，作为闺蜜好友，夜落雪可是一直注意。
这段时间来，白秋离变得让她琢磨不透起来。
“回去之后，就是等级考核，然后前往北方，希望你们不要让卫道大人失望。”李凌说道。
“老师，我们知道。”
现世人类一直与堕落灵体战斗，所以，为了更好的统合力量，提出了等级制度，划分出一支支军队，等级也是代表一个人的地位。
分为三等兵，二等兵，一等兵，队长，大队长，统领，大统领，将军。
而想要晋升等级，不仅仅是实力，还要有功勋。
作为三大学院，自然有些特权，毕业生考核，只要实力达到，就能直接授予等级证明，无需从三等兵开始，一步步积累功勋晋升。
授予等级之后，就是挑选自己要进入的军队。
比如李凌，考核之后是二等兵，进入贪狼军，三年过去，升为了队长。
而毕业生，就是由一位队长级带领，进入战场，算是一种对新生的保护。
也就是说，李凌带领的班级，已经是他所在军队的准兵源，至于最后是否选择李凌，就看个人意愿，学院不会强行要求。
小院之中，卫道失神许久，他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几声后，手机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还好吧！”
“多谢老师关心，一切都好。”卫道说道。
“嗯，那就好。”那边传来沉重的叹息。
“卫道，最近有着多股势力都在暗查当年的事，尤其是五年前出现的那两个势力，五年了，都没有放弃，甚至查探的力量越来越强，而我们连他们的身份都不清楚，你要小心，当年的事恐怕藏不住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