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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压力的，这件事情我能处理好，你快回家休息吧。”
乔迦南不想让他担心，所以表现的若无其事。
然而又怎能瞒得过乔东海。
“我听说傅清纶回来了？”
乔迦南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秒，点头默认。
“难怪……”乔东海叹了口气：“后生可畏，真是不服老不行。不过迦南，你是怎么想的？”
乔迦南愣了愣：“我，没有怎么想……”
“我看到了你抽屉里那份离婚协议书，虽然我觉得星北那孩子不错，但我也知道你当年匆匆嫁给他多半是为了赌气，或许你们这段婚姻都是在做戏。”
听到离婚协议，想到早上发生的种种，乔迦南不免情绪低落。
她紧抿着唇不说话，还是和小时候难过时一样的神态。
“如果你真的还放不下傅清纶……”乔东海心里担忧，却也只能挑捡该说的说：“他做出这番动作，想必对你提出了什么要求。
爸爸只是想告诉你，乔氏没有那么脆弱，轻易垮不了，垮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从来。
爸爸只是希望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是出于自愿，不是被胁迫，更不需要你去做什么交换，因为什么都没有我女儿的幸福重要。”
乔东海日渐苍老的脸上露出些无奈的神色：“我不知道当年我的干涉对不对，我想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那么做，不试探一番怎么能把我的宝贝女儿托付呢？这是一个父亲的天性。但如今你已经长大了，听从自己的心意吧迦南。”
父女俩已经很多年没这样敞开说过话了，乔迦南倾身抱住父亲，眼睛有点湿润：“谢谢你，爸。”
乔东海拍拍她的背，没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粟明兰迟疑的问：“你真的……”
乔东海摇了摇头：“事实上，即使他如今功成名就，我仍不赞成他和迦南在一起。他或许是真的爱迦南，但从他归国后的种种手段来看，这爱失之磊落。”
“那为什么那样跟迦南说？”
“孩子大了，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其实心里早有答案，但这答案只能由她自己寻找，别人阻止不了，也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