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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寒从口袋摸出一支烟点燃，“问吧！”
“你之前……那样对我，是不是因为那封信？”
“怎样对你？”许泽寒明知故问。
他在别墅里，抱她，故意撩她，对她暧昧不明，让她以为他对自己有兴趣。
妖妖脸上一阵闷红，这种事她怎么好直接问，许泽寒明明懂，可是还要故意这样问，分明是不想好好给她回答。
“你要是不想说算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
妖妖低头，转身准备离开。
“是。”
身后传来许泽寒肯定的回答，脚下一顿，心痛沿着浑身的血液爬满了全身。
妖妖转身，烟雾缭绕下许泽寒的脸若隐若现，她的心沉了半截，“你昨晚拼命救我，也是因为那封信？”
“是。”丝毫没有犹豫的回答。
果然和她所料的一样，呵，都是因为那封信。
那句“你喜不喜欢我？”她再问不出口，也没必要问了。
凝视他的目光中一点点变得暗淡，失落，有晶莹的水雾在眼眶里打转。
许泽寒移开视线，“那封信给了我很大的鼓励，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我很感谢你，昨晚我用命来救你，就算扯平了。”
扯平了……
好一个扯平了，鬼他妈的想要这个扯平了。
“好，扯平了，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好，见面只当陌路。”
陌路……真的要如此吗？
“其实……”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他丢下烟头，蹭亮的皮鞋踩上去捻了捻。
她心里还存有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许泽寒彻底的浇灭了。
妖妖让开身体，看着许泽寒上车，扬尘而去。
心里像被一把刀锯开，生疼，难道这就是大小姐说的爱情的酸甜苦辣？
为什么她只感受到了苦……
晃晃悠悠的回到缇香苑时，妖妖还恍恍惚惚的，七七叫了她几声，她都没听到。
“妈妈，妖姨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