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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声音？”
男人轻笑一声，终于回了一句：“圣女。”
“圣女？”女声突然拔高了音，声音中透着不敢自信：“她怎么跑到亚洲了？不对，等等她在你那儿？”
“hello, sir inside, please don't litter casually.”
“can you understand me?”
男人缓缓拉下车窗。
“I heard you.”
“but I don't want to do it.”
他看向窗外，一位金色头发的少女，手里拿着十字架，眼眸里透着淡淡的金色。
长得跟圣子很像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
“why are you so rude? God will punish you.”
男人眨眨眼，转过头去问手机那一边的女声：“我很粗鲁吗？”
“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哦——”
他再次转头朝窗外用中文喊：“这位小姐，带着你的神滚出亚洲，这里只信中国共产党！”
“咳咳咳咳咳……不是，你真说啊？”
“怕什么？反正她也听不懂。”
男人无所谓，直到看到圣女气红了脸，十分标准的用中文喊了一句：“我听得懂！这位先生！”
男人：……
女声：……
这就有点尴尬了不是吗？
她居然还会说中文诶。
——
时学看着直播间，一个疑问，缓缓的脑子形成。
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不完全降神？
之前百夜的那一击，让他很确定费延一定是死了的。
况且，百夜从头到尾都表现的游刃有余，他反倒不像个新人。
没有什么真能瞒过他的眼睛，甚至是全直播间的人的眼睛。
何况降神过程无法阻止，但是这个过程也很缓慢，怎么可能他一句话就能把这个降神过程直接拉到结束。
真是奇怪啊百夜。